煊哥是八嫂

ALL八

成王败奴2

成王败奴1
这里要说一下上篇存在的问题,我这个人写文是没什么大纲之类的,当然我也有试图整理过大纲,但后来思维实在太跳跃,竟然弄不下去了。(大纲大概只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所以关于上篇,有亲提出了一个数学上的问题,话说我是工科出生,因为读书时候偏科厉害,不过我一直引以为骄傲的数学150分的试卷从没低过140分我对数学还是很有自信,可是这次打脸了,再次纠正一下时怀婵天启元年生,明天启7年(1620-1627),崇祯17年(1627-1644)因此到齐桓五岁(仁武十七年)的时候,这个女人应该是41岁而不是我写的38岁。
另一个就是因为不写大纲,往往之前出现的人物后面就产生了遗漏,这个被遗漏的人就是皇四子朱炽,此人也是为程皇后所生,先补这两个错漏。
然后我们就开始介绍一下,那位和未来皇帝同母异父的男子,比齐桓大了19岁的张启山,张启山虽为齐桓的哥哥,但在仁武三十年,太宗驾崩时,张启山年37岁,已经步入中年,而他此刻的身份是定远侯赵勇的副手,镇守蒙古边境城池的将军,虽然只是个副手,但在北军中他的威望早已超过赵勇,然而这只军队中你会发现一个很搞笑的现象就是军队主将且被授予侯爵之位的赵勇,却总是跟在张启山身后,事事恭谨,具体可以参照元末朱元璋和汤和之间的关系,除赵勇外,北军共计士兵将领十万有余,而这些人也只听张启山一人命令,也就是说在两军对垒中,军队正前方的赵勇就像个哑巴将军,万事都待张启山一声令下,军队才会齐发进攻。
其实说到这里要重点提一下的就是,北军这十万兵力的问题。古代行军打仗,特别是镇守边界的守军,十万实在是一个放不上台面的数字,这样说吧,皇子成年后,非继承皇位者中,佼佼者会获藩王头衔,由皇帝亲自加封并划分藩地给藩王自治,而皇帝划分的藩地一般均靠近国土边境,藩王不是朝廷拨个地给你轻松做地主的,藩王有自己的职责,那就是替皇帝保边关安定,稳定国本。因此封藩的王爷们手中都有一定的兵权,而这些驻军中人员最少的也要达二十余万。而负责蒙古边境的北军朝廷只拨了十万,这当然不是因为那方边境特别安定,而是处于君王的另外考虑。
我们之前提到时怀婵是仁太宗这生最爱的女子,没有之一,而从仁太宗对张启山的态度也能从侧面看出这个帝王对时怀婵的痴迷程度达到了何等程度,众所周知,张启山是张正义的儿子,张正义被害那年,张启山八岁,一夜间他同时失去了父亲及母亲,成了游荡在京城中的孤儿,因为父亲是以谋反罪名被杀,照律例,这个罪名是要诛九族的,然而仁太宗并没这么做,他处死张正义只是为了得到时怀婵,这个理由并不光彩,并且这个理由已经成了这位明君此生最大的污点,因此他没有必要将此污点更加扩大,譬如诛其九族,况且得到时怀婵的仁太宗早已被美人迷昏了头,他沉迷在温柔乡中,早就不会去思考一些后续问题或者说后续隐患,或者说这也是时怀婵的计谋之一,毕竟能在短短两天内,就能将丧夫之恨、屈身之辱隐匿的无影无踪的女人,一定非等闲之辈。
所谓爱屋及乌,仁太宗非但没有加罪于石怀婵的儿子,还出乎意料的将张启山过继给当时的开国第一功将徐克之膝下,徐克之是随仁太宗打天下的三大功臣之一,仁太宗之所以将张启山托他抚养,一、他意欲徐克之替他培养新一代善战将领,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新老更替的世界,无数功勋卓越的人物总有老去的一天,然而朝代的延续必须依托后起之秀的青年们,文臣是这样,武将更是这样。二、徐克之比起另二位开国将领,他为人较为温和和善,虽驰骋沙场,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但他的心却没有被磨砺成可怕的坚硬和冰冷,在教导张启山行军打仗的同时也能将他教导成一个贤德兼备的仁将,基于这两点,张启山在不久后便成了徐克之的养子,寄养于将军府。
仁武十年,张启山17岁,就如仁太宗设想的那样,他在一场与蒙古瓦剌的战役中,一夜声名大噪,名震朝野。
仁武十年,大同、宣城两座城池受到蒙古瓦剌部落的威胁,蒙古善骑兵,机动性非常强,同时蒙古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各个骁勇善战的很,于是朝廷派出了徐克之领兵抵抗,那也是张启山第一次参加真实的战争,随着徐克之北上的步伐,他的内心是畏惧却又亢奋的,畏惧是因为那是真正兵刃相见的残酷战场,虽然这十年里他饱读兵书,熟知兵法,但那些在他亲临战场前都只算作是纸上谈兵,真正的战场刀光剑影,任何的失误都会导致命丧黄泉,那些不管是传说还是小说中镇定不惧死亡,多少都含着杜撰色彩,只要是人,面临死亡都会在心灵上产生畏惧心理,只是在这种心理的考验下才能体现人之不同,那些战胜心中畏惧之人必将成为史上无畏之英雄,张启山就是这样的人,17岁的他最终以他强大的内心战胜了畏惧之情。而他的亢奋同样得于他多年承教于徐克之膝下的原因,养父待他是极好的,每每听到他讲起曾经征战的岁月,张启山都无比向往之,他内心男儿的血性一次次被那些几乎如同传奇一般的故事所激起,澎湃于内心,然而这一次他终于要亲身经历那些曾经只存在于他脑海的传奇故事,他是亢奋的。
我们常说喜欢战争的人往往都是未亲身经历过的人,但凡你亲身踏过那尸山血海,从你的牙缝中都挤不出喜欢二字,徐克之老了,引起的后果是严重的,老将老矣,身再不负重任矣,战场的变化几乎是瞬息万变着,徐克之的一个错误决定,导致大同,宣城失守,五十万铁骑,最后只剩下不到一万,徐克之也在这场败仗中战死沙场。所幸,张启山带着剩余的残兵败将逃出了城池,隐匿在离京城不远的荒郊之中,他浑身上下被鲜血染红,那些血来自他自己也来自那些曾于他一起征战的士兵们,他人生的第一战充斥着惨烈悲壮,他是想哭的,看着荒郊中仅剩无几的士兵,他几欲放声大哭“天欲灭我矣。”也许他这样大喊过,当着那些带着悲鸣眼神的士兵面前,立于旷野之上,只是那晚的风没有吹散他的意志,他想起了他的父亲,他在京城的母亲,于是他告诉自己,他的人生不能就这么结束,他之所以需要承受这些难以承受之痛苦,是为将来筑大业而必经的人生历练。
于是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在狂风呼啸中,他举起手中的佩剑,大喊一声“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身先士卒的视死如归,激起了那些残兵最后的意志。杀回去,那是他们最后留存的尊严,战士以战死沙场为荣。气势有了,但战争绝对不是光靠气势取胜的,光有气势而无完全对敌之策,那真的是直接送去给瓦剌士兵连刀法了。
然而张启山即将创造一个传奇,一个他可以用来和后世炫耀的传奇,就如那些徐克之讲给他听的传奇一样,出征前,张启山首先要看清自己的现状,同时要明确当务之急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士兵仅存不到一万,人力上他绝对的劣势,匆忙退居,导致口粮和武器也没来得及拿,饿一夜是没关系的,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战士,但饿几天就不行了,本就兵力过弱,再加之饥饿这个无形的敌人,那么他们等不到瓦剌的进攻,便会自行灭亡了,于是他脑中闪现出快攻两字,他必须在短时间内那下两座城池中的一座,这样口粮解决了,城中百姓应该也能零时成为他战斗力,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快攻?而且是有效快攻?他们手上那些残缺的兵器,让张启山只觉得一个头涨成了两个大,于是一个对于现代人来说十分厌恶的字眼出现在他脑海里,偷,冷兵器不是他想要的,他所要的是那些还未来得及登场的火统和火炮,杀伤力极强,是快攻的最佳首选,一切都考虑好了之后,他连夜带了一千士兵,趁着夜色溜入大同,胜利最是容易使人放松警惕,放松戒备,瓦剌处在胜利的喜悦中,对他们来说明日天一亮他们即将入关攻入京城,他的梦想如此之好,只是他们都忘了,小时候长辈们总是教导自己不可过早沾沾自喜。大同的夜色中,瓦剌士兵们已经围着篝火开始了一场胜利的庆典,张启山同他的那些士兵却在他们的欢歌笑语中偷偷潜入城内,火器放置的地点他清楚的很,于是给这些“小偷”节省了很多时间,然而张启山除了偷火器外,他还有着其他的考虑,一千人的偷盗团伙真的实力有限,火统和火炮都不是轻家伙,他们能拿走一部分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了,想要所有那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了,张启山清楚的很,他当然不会拿走所有火器,然而这些火器依旧全部归他所有,他命千人中的一小队人,以四人为单位移走四枚火炮,而剩余的人,则每人拿足火药和火統及弓箭,留在城中,张启山则一人潜入其他地方偷了一些另瓦剌军队根本想不到的东西——炮仗。
次日,天刚亮,张启山便率领残余部队对大同发起了反击,只有四门火炮,对着东南西北各四个城门,以硝烟为示从东门开始轮流像城内开炮,轰轰顿时城内火光四射,瓦剌军队在毫无防备下,被落下的炮弹打的四处奔走,二三十万军队像没了头的苍蝇在城中四窜,这时候你就要问了,四门火炮就能打走瓦剌军队,那之前五十万仁军怎么就会全军覆没,当然四门火炮根本就不足以伤了瓦剌军队的根本,其实这四门大炮只是一个障眼法,人在毫无防备下受到惊吓后便会呈现一个混乱的状态,而战中这样的反应更胜,受到打击的瓦剌军队第一反应是躲避,然后是四处寻找敌军准备阻止防御,而出乎他们预料的是,他们根本找不到敌军,因为张启山率领的军队根本就没进城,只是在城外向城内开炮而已,其实明后期火炮的射程和威力已经大大提升纵使在城外也能直击城内目标,当你发现所谓的敌军如同隐形了一样,而随着炮弹的落下,军队又不停的出现死伤情况,这个时候的人根本很难保持冷静,慌乱的就差挖地三尺来躲避了,而军队混乱之时才是乘胜追击之最好时机,这时张启山就要开始使用他的一些下三滥手段了,接下来他不再开炮,因为偷出来的火药有限,他不可能一下全部打完,于是九个城门的仁军开始点炮仗,砰砰砰,只是一时间响彻天际的炮仗声对于城内混乱一片的瓦剌军队是雪上加霜,当然瓦剌军队也不是傻的,这些剂量虽然能镇住他们一时,却不能镇住他们一世,当有人发现这些漫天响声只是虚晃时,便会有人起声喊道“大家冷静,这都是假的,我们被骗了。”而这个时候便是那留在城里的一千人发威的时候了,他们以百姓房屋为掩饰,在暗中朝瓦剌军队射击,本以为被耍了的瓦剌士兵,此时又被无数隐形的弹药集中,伤的伤死的死,彻彻底底瓦解了他们的主力军,火統一响,张启山又一声令下剩余的所有火药同时发射,城内顿时火光四射,最后便是张启山带领将士们冲入城内,擒瓦剌大将脱脱木,砍起人头高高举起,一场突击战便就这样以胜利结束。
以千人敌万人之势被后人传唱,那些年他看的兵书兵法最终为他所用且用的如此出神入化,更厉害的是他将这一千人的先锋留在城里,利用仁朝百姓的力量,杀瓦剌一个措手不及,在大同胜利后,朝廷的援军也及时赶到,在张启山的率领下又夺回了宣城,并乘胜追击将瓦剌追打至几千里以外的荒漠。京城保卫战就此以仁朝大捷告终。
在这场战役中,张启山运用他冷静的思维,结合战场的实际,同时高超的领兵才能获得朝中所有人的佩服,不愧是名将徐克之的儿子,这时候的张启山完全脱离了张正义的阴影,成了仁朝一个冉冉升起的将才,然而当他收获胜利和赞誉的时候,他也收获了一个人的防备,那就是当时的皇帝仁太宗,张启山的才能有目共睹,徐克之的的确确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为他培养出了新一代名将,可是从张启山胜利归来那天仁太宗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因很简单,他是张启山的杀父仇人,张启山越有才能他就越害怕。
仁武十二年,仁太宗下令将张启山调离京城,常驻大同,同时封当时毫无功绩的赵勇为定远侯,一品官职居张启山之上,一方面压制张启山势力,另一方面仅派十万部队驻守,用仁太宗的话就是以千抵万,这十万军队够了,而且大同,宣城离京城非常近,即便战事陷入僵局,朝廷再派援军也来得及,因此就有了我们之前说的,北军兵力仅十万这个奇怪的现象。
说完张启山,我们知道了他为新一代名将的楷模,下面我们就在说说为什么他回朝,会让我们这个未来的皇帝如此头疼。
事情还是要从齐桓出生开始说起,仁武十二年齐桓、齐羽出生,那年张启山19岁,第一次见到齐桓的时候,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张启山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很是不喜欢,在他看来,这才是他父亲无辜被杀的全部源头,是他母亲一生无法抹去的耻辱,杀夫仇人的儿子。
仁武二十六年,齐桓十四,出落的俊俏少年,玉树临风,这一日他正由师父教授武艺,之间张启山猛然推开院落大门,招呼也不打,礼也不行的直接拔剑刺向齐桓,吓的齐桓只有疲于躲避的份,而教授师父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
“师父,现行退下,齐桓这,由我教授了。”毫无尊称直呼其名,这样的目中无人让齐桓很是不爽,他平静的面容露出几分愠怒,向一旁师父道“既然张将军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本太子愿意领教,师父放心,请现行离开。”如果齐桓知道后来张启山对他做的一些事情,他大概死也不会说出师父请现行离开这样的话吧。
兄弟两的“切磋”从教授师父离开时开始,刀刃相接的刺耳响声响彻宫苑之上,没多久齐桓便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而张启山站在他身边从高处冷冷俯视着他,抬起手中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划开一条口子,这个举动着实另齐桓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他的面容上却看不出一丝惊惧,就这样两人互相逼视着对方,张启山手中的剑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下滑,挑断他腰间的系带,衣服顺着齐桓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那画面暧昧万分,张启山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随即慢慢俯下身子,冰冷的手背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向下,将他的衣衫彻底扯开,露出他的胸膛,齐桓下意识用手扯着衣衫遮体,这时的他只觉面红耳赤般的灼热着,其实老实说张启山刚踏入院子的时候,是想杀了齐桓,理由就是他是他母亲的耻辱,然而看着面前这般旖旎的画面,他顿时改变了想法,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他莫名的喜欢看着这样羞愧难当的齐桓,看着他面红耳赤撇过头不与自己直视的样子,看着他裸露在衣衫外的雪一般的肌肤。
那之后张启山对齐桓这样的羞辱愈演愈烈,有时候竟然直接逼得他大开双腿被他生生压在身下,而张启山却毫无顾忌的对他上下其手,张启山心里清楚的很,齐桓对他毫无办法,一、他是他如假包换的兄长,二、不管齐桓私下如何勤加练习,他永远都不会是他张启山的对手,齐桓在他张启山面前就如一只听话的小狗任他摆布欺负,这样的感觉简直让张启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而张启山对齐桓的欺负羞辱并没有持续多久,仁文元年,齐桓继位,以大不敬之罪,革张启山将军一职,贬为庶民发配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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